Monday, June 15, 2015

高三散文:王平心(高三理信)--- 境

        阿富汗的雪地里有着子弹的残骸,桌子的一角落,孩子的玩具车,也有暗红色的血迹。可是这些都被白白的雪覆盖着。小路旁的泥石小屋冒着白烟,为灰灰的天空整天了几丝纹案。远方裸露的树枝高耸着,向天空仰望。灰灰的天空苍凉地俯视大地。大地一片宁静,似乎不久前发生了一场惊天动地的战争,所以人们不说话了,花草不说话了,小泥屋不说话了,白雪安静了。这宁静死气沉沉的,压得大家都喘不过气来。

        小泥屋里住着一对夫妻。妻子怀孕九个月了,正处临产期,就这几天宝宝就会呱呱坠地了。虽然这是一道可喜可贺的消息,但夫妻的眉毛深锁,嘴角弯下,心事重重。这孩子虽然是上天的恩赐,但家里的存粮没了。面粉没了,之前新年时市镇里的有钱人家送的羊肉也没了,水也冻结了,好有什么是可以拿来养活孩子的?妈妈也得吃东西啊,这样才能喂饱孩子。


        突然妻子感觉到了湿意,看到了被弄湿的裙摆,知道是时候了。她赶快叫自己的丈夫把产婆叫来,自己心里也开始紧张起来。丈夫慌慌忙忙地夺门而出,心里一直在祈祷,希望自己的妻子能平安地渡过这难关。

        过了一阵子丈夫与产婆赶到了小泥屋,而产婆也开始安抚妻子并命丈夫准备烧水与布等。邻居听说了隔壁家的事也跑来帮忙。场面是有秩序的慌忙。过后丈夫被赶出了小泥屋,一个人在雪地里跺脚,搓手。他一边把衣服摁紧些,一边祈祷,一次又一次地向阿拉请求,保佑他的妻子与孩子。

        终于,一声响亮的哭声传来,丈夫笑得见牙不见眼地到屋里去抱一抱孩子。妻子的倦容满是安心与快乐。屋里的人全聚在木板上铺了一层棉被制成的床边,占美小宝宝,逗弄小宝宝。大家的脸上都有着欣慰的笑容。

        人都说孩子一出生就像一张白纸,等待大人们给他添上颜色。那孩子现在又在梦里做什么呢?她应该感到很神奇,从那黑黑的地方来到了一个有光的地方。他会梦见一个女人的童谣,以及一个男人的声音对他说:“ 孩子啊……不要一直踢你妈妈哦……要乖乖的,知道吗?”然后他也有点愧疚地把小小的脚收起来了。

        这孩子将会是贫穷家庭的另一个甜蜜的负担。他的哭声打破了那雪天的死寂,带给了在这种环境,处境,困境的他们快乐与喜悦。

评语:一起笔镜头落在世界一个战乱后的地点,展现一切死寂的环境。镜头转移集中在小屋里的一对期待婴儿出生的贫穷夫妻,婴儿的哭声给了无生气的氛围注入了生命力,划破了静寂。作者刻意地将婴儿的梦境与环境、处境,困境相结合,以能切合题意,虽稍嫌牵强却不失巧妙。在作者的用心描绘下,一幅战后余生、悲凉的画面历历展现在读者眼前,令人不胜唏嘘。

No comments:

Post a Comment